揪到一只姜明子

被病情折磨的杂食党,画画和写文都是小废物一个。

【素风】未亡人念亡人,亡人何尝不念未亡人

【注意】有梦回一刻的剧情。

想法:

一直以来都是素还真的一面,我想写风采铃的一面。

梦中,她是否也梦到了素还真的梦。

——祭日——


今日是我的祭日,我从鬼门关跑出来的。


我看到粉嫩粉嫩的还真来我的衣冠冢前扫墓,我忘了,我已经没有尸骨就给他们了。


我与他站在一起,一起看我的墓碑。


素还真之妻,风采铃之墓。


我听见了还真的声音,可我无法回复他任何一个字一句话,因为我已经死了。


“采铃,还真想你了。”


耳旁是他的低语,我心脏在痛,可我现在只是个魂体而已,心怎么会痛?


“还真,采铃也想你了。”


我低语地回复他,明明知道他听不到还是想要给他一个回复,忽然他睁大双眼四处看着周围。


我意识到了,他听到了我的声音,我是喜悦的,我在想也许我可以和他说话,可后面我怎么说话,他也听不到了。


我掩面哭泣,哭久了,也只能这般看着他披头散发靠在墓碑上,听着他的话语,听他说关于续缘,关于天下事,也关于自己的苦楚。


他这些话已无人叙述,只能在我的墓碑前吐露一丝痛苦,我靠近他,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颊。


“采铃,劣者定是醉了,劣者怎么觉得你就在劣者的身边呢。”


“不,还真,我在,我在啊!”


我的声音,他听不到。


他摸着墓碑,头微微靠着上面,他闭上眼休息。


也许,他在这里才能真正的睡一会儿。


我看着他的睡颜,趴在他的身上,与他一起入睡。


——梦回一刻——

我睁开眼的时候,发现我在不夜天,因为我一直在不夜天,不夜天的景色,不夜天的灯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
我……回到了不夜天吗?


低下头发现我原本白色的寿衣不见了,换成了一套粉色的华服,这身衣服,我从未见过。


在我的面前是一把琴,这把琴是我在不夜天常用的那一把,我愣住了。


前帘纱遮挡,灯火阑珊,不夜天的夜晚真当一如既往。


随后我听到了风铃声,风铃声响起我不自觉地坐在琴前,双手放在琴上缓缓地弹奏。


梦后楼台高锁,酒醒帘幕低垂。

去年春恨却来时。

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。

记得小苹初见,两重心字罗衣。

琵琶弦上说相思。

当时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。


晏几道的临江仙在耳旁响起,我忍不住抬头看着帘子那一头的他。


他似乎很震惊,也充斥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和相思之意。


“采铃,是采铃啊!”


他的声音传来,我垂眸认真的为他弹奏这相思断肠的曲子,他想我,我亦想他。


当他想要靠近我的时候,风铃声阵阵,他连忙说道。


“好好,我不惊动美梦,我不惊动美梦,别醒,别醒。”


说完,他便后退,我想起身去抱住他,告诉他,只是我动不了,也不能动,正如他所言,这是一场梦啊。


不知是他的梦,还是我的梦,或者我们一起做的梦。


这样远远的看着他,我更加的想念了。


他靠在墙上,听着我的曲子,我似乎看到了他的眼泪。


“不,别哭……我一直都在啊。”


我的声音消失在风铃声中,梦到了该醒的时候了。


我再次睁眼时,我回到了自己的衣冠冢,而他也离去了,我不知道我进入的是现在他的梦中,还是另一个他的梦中。


也许都进去了,也都仓惶的离开了。


我低着头看向墓碑前的鲜花和祭品,我苦涩地笑着。


“素还真啊……”


我们何时才能再相见。


脑洞,脑洞,别介意,别介意。


我爱一姐一哥,我知道新剧也知道老剧,无论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一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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